eden对话 | 他曾拍过蔡国强和张艺谋,如今携手春山里启动

易新在线 2021-06-21 13:45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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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录片导演张克明拍过很多题材,早年在日本NHK期间,他拍了很多自然纪录片,还有大名鼎鼎的《THE 世界遗产》系列;他也拍摄、合作过很多著名艺术家,譬如拍张艺谋解读北京奥运会开幕式,拍蔡国强举办个人艺术展,还给姚谦拍过几部备受好评的短片。这样一位导演,让人永远猜不透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。 这个计划就是

纪录片导演张克明拍过很多题材,早年在日本NHK期间,他拍了很多自然纪录片,还有大名鼎鼎的《THE 世界遗产》系列;他也拍摄、合作过很多著名艺术家,譬如拍张艺谋解读北京奥运会开幕式,拍蔡国强举办个人艺术展,还给姚谦拍过几部备受好评的短片。这样一位导演,让人永远猜不透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。

这个计划就是——北极。

这部《嗨!北极》纪录电影的主人公,是被誉为「单人帆船环球航海中国排名前列人」的翟墨,他将在人类历史上首次驾驶帆船,用128天环航北极。这场少有的冒险吸引了张克明,同时,他对北极也有着另一种思考和关注:

「我一直非常向往北极,我希望能够把北极的生态环保问题展现出来,很客观地来讲人与自然的关系,人在自然当中的角色。」

北极的生态现状,以及由此引发的全球碳中和目标、北极可持续发展等问题,是整个世界都需面对的议题,也是eden春山里关心的事情。

eden春山里借鉴高级的英国生态 IP 伊甸园工程eden project成功经验,以废弃矿坑的生态修复为核心,致力于打造中国式生态文明园区和教育系统。而修复生态、践行生态文明不仅止步于矿坑修复,我们感动于张导的拳拳之心,希望能为这份关乎北极生态的壮举义行,尽到我们的力量。

由此,eden春山里承办了《嗨!北极》电影启动发布会,并提供出行赞助。未来,我们还将设立「嗨!北极」博物馆,把这次环北极行程的全部点点滴滴都收集、保存下来,也作为张导今后在春山里的个人工作室。

当然,我们也与张导进行了深度对话,听他讲述为了拍好理想的北极作品,他想做和要做的事情。

Q:是什么契机,让你有了拍摄环航北极纪录片的想法?

A :我是今年2月在一个朋友家的私宴认识航海家翟墨的。

翟墨不是爱说话的人,也许因为初次见面。我对他排名前列印象不强,他个子高、长发、有肌肉,皮肤黝黑,一看就是常年在海上航行的人。

分别前他送了我一本书《老翟与海》,是他根据以前环球航行时期的经历写的。回到家我连夜看到三点多,书中有两处令我很感动。

一处是他在海上一个人航行,连续经历12天的印度洋风暴,也经历在赤道无风带静止的绝望,他讲述在船上自己给自己缝针、做外科手术。

还有一处,他在书里的一张图片下面写的一行字 :「那么辽阔的寂寞」。

我做影像的工作,有一种把文字转化为视觉图像的职业习惯,我能感受到他写这几个字的含义,因为我知道,一旦你坐船到大海的中央,感受到的「海」, 与我们在海边看到的海,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海。

我看到这里时,自己一个人,凌晨三、四点,掉泪了。我现在还记得。

Q:所以是这样的共鸣,让你下决心拍摄这部纪录片?

A:没有。看完整本书后,我并没说服我自己要去给他拍这部片,反而觉得太危险。

后来又和翟墨见了一次,他约我去他的家里吃饭,还有一位《美国国家地理》的特约图片摄影师张燕保,也是高级的深海潜水摄影师。他曾在加拿大努纳武特地区北极湾 (Arctic Bay Nunavut),跟当地人一起生活了7年。

张燕保的北极生活经历对我触动挺大的,最打动我的是他的一句话,他说张导,人但凡有机会,应该去一次北极。

总之这次聊得很愉快,我说这事定了,我们一起来做——翟墨去航海,我去给他拍纪录片。

Q :你个人对北极有什么情结吗?

A:这个问题很好,我对海洋真的是充满幻想,但矛盾的是,其实我对水充满恐惧。

这可能与小时候一次溺水经历有关。长大后,我但凡看到譬如海难片,像《泰坦尼克号》,《极度深寒》,或者《海神号》,看到船进水了,需要从这个船舱游到另外一个船舱救人类似这样的场景,我内心深处都觉得挺恐怖、挺害怕的。

Q:你怎样评估拍摄这部北极纪录片的风险呢?

A:风险方面我能说服自己,但用帆船航行去北极,我觉得挑战的地方在于,如果拍摄的素材都跟人在同一条船上,万一船出了事情,一旦人保不住,在船上的素材肯定也保不住了,因此也做了相应的预案,我希望至少能做到不管出现什么状况,素材一定拿回来——哪怕不是我,后期是由别人剪的,但按我的思路把这个片子做出来,我觉得这样就值得了。这是我的真心话。

Q :听说你最近看了与北极相关的很多资料,包括书籍、电影等,你原本对北极的排名前列印象是什么?

A:我对北极充满幻想,是真正「诗和远方」的地方,我想象着置身其中,在世界的尽头,在广阔寒冷的冰原上进入深度冥想。北极也对人类社会的影响举足轻重,地球上85%以上的人口居住在北半球。我之前去过南极,而南极和北极的不同在于:南极是一个洲,北极是一片冰冻的大洋,生态链完全不同;另外南极的大部分地方是无人区,而北极圈有200万原住民居住,包括因纽特人,阿留申人,萨米人,涅涅茨人以及塞库普人等。

对于我拍摄人文类纪录片或自然纪录片来说,最有吸引力的还是北极。

Q:北极的生态问题是大家关注的焦点。

A:对于生态方面我想过很多,譬如大家最关心的全球气候变暖,北极冰川冰盖的消融,融化的水是淡水,跟海水比重不一样,它会引起洋流系统的紊乱,由此又发生更多的连锁反应,譬如极端恶劣天气的产生等等。

另一方面,我自己查阅资料后发现,北极每年也有新的海冰、新的冰川在生成,只是在前面说到的这样一个背景下,这个问题往往被大家忽略了。这些是我想去看一看的,我不是气象海洋专家,但我想去关注、展现这样一个问题,纪录片只是用于呈现,没有答案。

Q:北极的人文方面对你有哪些吸引力?

A:纪录片史上有一个非常伟大的纪录片叫《北方的纳努克》,由弗拉哈迪导演在1921年拍摄,1922年6月11号全美公映。而我们的片子计划今年进入拍摄,明年2022年做完,正好距离他的影片公映时间100年。

因此,我们的拍摄计划中,也有关于北方纳努克的一条叙事线索,我想知道,100年以后,那些因纽特人和因纽特村落如今演变成什么样子,包括他们的文化,生活,社会构成,传统祭祀,还有他们的音乐,都是我很感兴趣的。我想去看,用我的眼睛看,用我的摄影机去记录下来。这也是特别吸引我的一点。

Q:北极的人文方面对你有哪些吸引力?

A:纪录片史上有一个非常伟大的纪录片叫《北方的纳努克》,由弗拉哈迪导演在1921年拍摄,1922年6月11号全美公映。而我们的片子计划今年进入拍摄,明年2022年做完,正好距离他的影片公映时间100年。

因此,我们的拍摄计划中,也有关于北方纳努克的一条叙事线索,我想知道,100年以后,那些因纽特人和因纽特村落如今演变成什么样子,包括他们的文化,生活,社会构成,传统祭祀,还有他们的音乐,都是我很感兴趣的。我想去看,用我的眼睛看,用我的摄影机去记录下来。这也是特别吸引我的一点。

Q:对这部片子的拍摄,你目前有怎样的计划?

A:我会用极其克制的态度,对于可能发生的事件,以及对于被拍摄的人的叙述,用客观的影像记录,进行《嗨!北极》叙事构成,甚至想做成可能98%~99%的影像都是黑白灰的电影,几乎像是黑白电影,但会有1%~2%的比例是彩色的。另外对声音、音效的要求相对比较高,能够担负和画面同样重要的叙事功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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